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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公情話(11)

來源:作者:周明軍時間:2014-10-09熱度:0

第十個晚上:琴兒

    琴兒是舅公考中秀才后的同學,她雖然沒有和舅公有過很多的交往,但舅公卻永遠不會忘記她,因為琴兒曾對舅公產(chǎn)生無法抗拒的感情,以至于琴兒……
    舅公說:
    那一年我私塾畢業(yè)后,收到了武昌師范大學的錄取通知書,全家歡呼異常。你外婆的父親,你該喊曾太太了,我的父親大人非常興奮,在當晚殺了一頭豬,宰了一只羊,邀請親朋好友、街坊鄰居共進晚餐,以示慶賀,終于在祖祖輩輩的家中又出了一個唯一的秀才。我大哥雖然考中舉人但死了,所以父親說我是唯一活的了。我為全家爭了氣,爭了光,你曾太太破例讓我喝酒,還讓我抽煙。晚飯后,親朋離去,你的曾太太把我喊到一邊,說了許多話:
    易堂,現(xiàn)在你終于熬出頭了,秀才雖然呢不是什么大官,但你還要好好珍惜,到了武漢城后,要常常寫信回家,也不要亂談戀愛,要是遇見或者碰到一個好的女子,就要像珍惜你的學業(yè)一樣,不要讓家里人操心!
    經(jīng)過數(shù)日的湊錢、辦手續(xù),按照入學時間,你的曾太太送我到武漢讀書。我們首先步行一天趕到溆浦,在溆浦上了火車,那時候的火車不比現(xiàn)在快,經(jīng)過兩天一夜才到了武漢,當時是晚上12點多了,你曾太太我的父親說,學校不好找,等天亮后再去。我們找了一個便宜的旅館住下。只聽到隔壁的幾個女人,很吵,好像是因為錢的分配問題,她們一直爭著吵,我翻來覆去睡不著,而我的父親卻睡的鼾聲很響,看來,這些天他實在是很累了。
    天大亮了,我昏昏沉沉地被父親推醒,臉也沒洗,就由父親挑著木箱和被子,我空著手一起走出旅館。因學校離火車站還有10多里路,父親建議說,看看有便車嗎?我巴不得搭車,滿口答應。于是我坐在木箱上,父親去找車。
    當父親喊來一輛小四輪車時,有兩位女子也挑著木箱和被子走了過來,一位婦女問父親:你是送人上學的吧?父親看了看她說:是的,去武昌師范大學。那個跟我一樣大的女孩忽然驚喜地說:啊,我們也是去師范大學的呀!
    在車上,父親和那位大姐一聲不吭,而我和那位女孩卻有說不完的話。從她口中得知,那位大姐是她的姐姐,她叫琴兒,是湘西沅陵縣人。因父母年紀大了,又加上無兄無弟,就只好由大姐來送她了,琴兒反復地說:“好巧的哦,你父親送你,我大姐送我,想不到我們又是乘坐同一輛火車,還又一起租同一輛車到學校啊!”
10里多路沒多久就來到了學校,我們下了車,車主收了5塊錢,父親和那位大姐各自付款2.5元。父親給我安置好床鋪和其它事宜后,他當晚就乘火車回去了。
    新生集中在操坪開會,我在全體同學中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穿藍色衣裙的女同學,一條長長的辮子幾乎拖到了大腿,想不到,我看她時,她竟然回頭對我微笑了下,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。對了,她就是與我一起來到學校的琴兒,更想不到的是,從她站立的次序看,應該和我是同班。
    晚飯后,琴兒很大方的來到男生寢室來找我,同寢室的同學們都很友好,互相介紹了各自的姓名和籍貫,輪到琴兒說話時,她把我倆的巧遇說得富有情誼,讓我也感動起來。她看起來有湘西女子的嫵媚和清純,瓜子臉,柳葉眉,一口湘西地道的沅陵話非常動聽。其他人說了什么,我?guī)缀醵纪浟恕V笪覀円黄鹜嫫鹆藫淇思埮?,直到熄燈,琴兒才離去。
    由于學習非常緊張,還有父母來信督促我不要分心,一切以學業(yè)為重,我不敢貪玩,業(yè)余時間都在圖書館,與琴兒的交往日漸減少。她邀約我?guī)状瓮獬觯乙惨愿鞣N理由推辭,她就不好意思再來找我。
    第二個學期快結束時,琴兒到圖書館找到我,問我什么時候回家。我說,7月10日吧,這是學校放假的時間啊。琴兒就說,我組織老鄉(xiāng)們一起買這天的車票回家,好不好?我當然非常高興,便將車票錢給了琴兒,女孩子辦事心細,相信她就是了。
    7月10日凌晨3點多鐘,琴兒和我還有3位懷化的老鄉(xiāng)一行5人在武漢火車站上車,由于人太多,我們總是推來推去,當我一次次地將3人推上火車后,身傍的琴兒也奮力爬上了火車時,車就啟動了,乘務員想關門,但琴兒抵住門,伸出手拉著我用力拖上了車廂,乘務員關上門時,火車就提速飛奔了,想起來真是驚險之極了。我跟在琴兒的身后,一節(jié)車廂一節(jié)車廂的找座位,實在是人山人海,一直走了5節(jié)車廂還是找不到座位。我兩只好靠在廁所旁的空隙走廊上站著,有人走過時,只好緊緊貼在門壁。我兩都太累了,不知道那3位同學在那節(jié)車廂,也不想再找他們了。
    當火車到達婁底火車站時,終于空了個座位,讓琴兒坐下,她又空出一點地方,我實在腰酸腿痛,不再推辭,只好挨著她坐下,在火車有節(jié)湊的“噠咔噠咔”聲中,我慢慢地竟然還睡著了。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我被辰溪的阿米同學的講話聲吵醒了,他高興地說:哎呀哦,終于找到你兩了!
琴兒趕忙起身,讓阿米坐,琴兒笑著說:在這節(jié)車廂才找到座位,不知道那2位同學找到了座位了不?!阿米說,也應該有座位了的,三人說了會話,我讓琴兒坐,她說不累站會兒。我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    時間很快,火車在7月11日下午5點半鐘時終于來到溆浦車站,我對琴兒說,你和阿米同學在辰溪火車站下車,我就到這里下車了。琴兒一言不發(fā),阿米挽留她也無濟于事。當我走到站臺時,想不到琴兒還比我先下了車。我只好與琴兒離開了火車站,沿著一條狹長的過道朝汽車站走去。琴兒沒說話,臉紅紅的。我說:這個時候了,恐怕沒有汽車了?
琴兒跟在我的身后還是不說話,我想幫她提袋子,她也不肯。到了汽車站一問,到洗馬和沅陵的汽車都沒有了。我讓她看好袋子,走到售票口買了2張分別去沅陵和洗馬的車票。她想把錢給我,我就說,這點錢還是有的哦!可我知道,身上的錢也確實不多了,找到一個比較衛(wèi)生的旅館,先安排琴兒住在一樓的一間單人臥室,我被安排在樓上的一間2人客房。
走進客房,看到另外一張床上睡著一個人,走近一看,是我私塾同學易聲平同學。把他喊醒,他鄉(xiāng)遇故人,我兩非常興奮,放好東西,我下樓喊琴兒,她實在很累了,躺在床上就是不肯起來,顯得非常疲倦,同上火車時判若兩人。我問她,一起吃個晚飯吧。她說,不想吃,沒辦法,我回到房間邀請聲平同學一起吃飯,他也說已經(jīng)吃了。
    我要老板娘給我炒一碗蛋炒飯吃。吃完飯,我又去琴兒房間,她的房門仍然開著,只見她和衣躺在床上。我站在門口說:飯你也不吃,話也不說,到底是為么子哦?等會我的同學喊我去玩,你去不去嘛?
琴兒一生氣坐了起來,用雙手攏了攏散亂的頭發(fā),接著說:你要玩,就去啊,關我什么事?
    我一番好心,卻碰到了她的這句話,心里很不是滋味,我就把房門給她重重的關了,與剛下樓的同學一起誑街去了。
    晚上我倆回到旅館時已經(jīng)快11點了,因想到琴兒未吃晚飯,我就給她買了點桃子。敲門時,琴兒說:我已經(jīng)睡下了,明早你喊我吧!
    我說:我給你買了點桃子,你不吃嗎?
    “不吃!”很干脆的回答。我也只好上樓去了。
     第二天,因都是早班車,我起得早,聲平同學因為還有事情未辦好,我就喊琴兒一起到了汽車站。我的車先發(fā),她的車后發(fā)。我倆就在車站里分別了,互相也沒有留下什么話。也許是我的漫不經(jīng)心,讓琴兒感到不好意思了!
     第三個學期開學后不久,在一天晚飯后,我在教室里正在寫自己的小說,忽然匆匆走進幾位女同學,同座的梅告訴我:琴兒瘋了,坐在寢室的走廊上哭!
     聯(lián)想起前幾周的學習,經(jīng)常聽到琴兒在上課時亂笑的事情,可能是真的患上神經(jīng)病了。當老師在黑板上板書時,琴兒就“嘿嘿嘿”地笑,可是當老師轉身來看是誰在笑時,琴兒卻安靜下來,弄得上課的老師們都莫名其妙的。
     得知消息,我和阿米同學等老鄉(xiāng)立即趕到琴兒寢室,只見她已經(jīng)在床上安靜地睡著了。班主任還給她家拍了加急電報。到第二天凌晨4點鐘時,一陣敲門聲把我驚醒,原來是琴兒的父母千里迢迢趕來了。她的父母70多歲了,顯得很老,她的母親拄著拐杖,走路非常吃力,她的父親很健談,說了許多話,得知女兒的病因,一直在嘆息:“只怪我們把她管得太嚴了!”我們勸他倆休息,也不肯,就一直坐到天亮。
     吃早飯時,我們幾個老鄉(xiāng)把琴兒喊到我們男生寢室來,并打來了稀飯饅頭給她父母吃。琴兒坐在床邊,臉帶微笑,低著頭一言不發(fā)。
     后來,她父母與班主任老師送她到武漢市精神病醫(yī)院治療。我們幾個老鄉(xiāng)和同學們也湊錢到醫(yī)院看過琴兒,她的神情很安靜,不吵也不鬧,就像沒有病似的。
     圍繞琴兒的病,我們都很困惑,她這樣一個很出眾的女孩為什么會得神經(jīng)病呢?有的女同學還說她是太自卑了,說是見到琴兒總是在書上寫:“我很丑,我很丑”的話。是不是沒有男同學追求她吧?!我們幾位男老鄉(xiāng)一起還想辦法,讓人給她寫一封情書什么的!要誰寫?誰也不愿意。當時,我想,如果給她寫封情書就能治好她的病的話,那就好了;如果治不好的話,那不是會更加傷害她了嗎?對此,用寫情書治病一事,誰也不敢干。
     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治療,琴兒的病仍然不見好轉,家里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,連她哥哥結婚的錢也花了只好推遲婚期。在一個寧靜的晚上,琴兒被她的父母帶回沅陵老家了。此后,我也再也沒有琴兒的消息。
     舅公說琴兒的故事時,他顯得非常平靜。這是他懷念昔日同學的真情流露,從他沉思的眼中,我知道他說的是真話,他像一個局外人在冷靜地看待琴兒生病的問題。
     我問舅公:這個琴兒是不是喜歡上你了?
    “不可能的,因為我發(fā)自內(nèi)心對她只是同學,絕沒有產(chǎn)生任何一點私心雜念。如果她真的喜歡我的話,我應該知道她發(fā)來的信息呀,可是一直沒有啊。如果說在溆浦火車站一事,我認為只是像我們剛入學時的巧遇,因為我沒有邀她下車,況且我還對她說要她在辰溪站下車更好的話啊”。舅公不承認兩人之間的喜愛之情,他也否認琴兒喜歡他一樣。
     我說:要是在溆浦時,你那晚不碰到同學聲平,或者是第二天,你把琴兒帶回洗馬中段老家,事情的結局又是怎樣???
     舅公說:有些事情,你太小,也不懂。說句良心話,如果我真心的喜歡琴兒的話,那天我會請她看電影的,并且也樂意帶她回家的,可是我從來沒有過念頭。因為我當時曾深深的喜歡著一個人,這個人就是你的舅婆呀!
    哎,人世間情為何物?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愛情中的單相思呢!
    對琴兒的病,舅公認為永遠是一個無法弄清的謎??梢哉f,舅公永遠也只是一個旁觀者。但對琴兒來說——已經(jīng)過去近半個多世紀的故事,舅公還非常清晰地記住一個女同學,那是琴兒不幸之中的幸事,因為還有像舅公這樣多的男同學記住她了。
(編輯:作家網(wǎng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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