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往往很奇怪,淚到眼眶臨界點時,總是習慣性的把它又壓了回去;心到崩潰時,塵,附著其上,零零落落的,像那句經典臺詞——“碎的跟餃子餡似的”。透過窗,卑微鑲嵌在玻璃上,卻又能透過它,看到心的哀傷。殘花依舊獨舞,卻仍不忘拽取風的想念。
悲傷的旋律還在蔓延,但終究比不上光覆蓋的速度,只能隨著黑夜的靜止而延續(xù)。牽動這思緒,纏繞于整個城市,尋找你遺留下的背影。
夕陽,獨照殤的輪廓,捆綁住零落的心。無論怎樣醞釀自信的笑,可自己也能從鏡子里明白那只不過是虛假的偽裝。當陽光無情的照射在我的身體上時,一切在也不能隱藏,泛濫成災的傷把前進的路封的嚴嚴實實。風靜了,雨停了,夢中的畫面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,公園、路邊的長凳依然在那地方,樹也在那地方,只是來來往往的游人換了一撥又一撥,已尋不到當初那兩個人的影子,聽不見世界的聲音,空洞的守候著,凳子上的你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。記憶開始只剩下黑白,缺氧注定會成為那世界的象征。零碎的微笑,卻成了角落孤獨的見證,旋轉繞著原點,依舊還是同一個地方。
或許,“圈”,圈住的記憶只能在心里冰封,把憂愁拋給余暉,對著藐視你的它說著:“明天,我會把你忘記?!笨擅刻斓拿刻?,又是夕陽落日,同一句話,重復這可笑的旋律。整理著昨天的記憶,想把它們用心碾碎,任期隨波逐流。
多想唱一首離歌,感受夢中的那一襲輕紗、半個倩影,從此讓它成為我全部的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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