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鄉(xiāng)的味道
時光荏苒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……
一年四季交替,夏日的繁華遠去,迎來秋日的碩果累累,秋日沒有了夏日的浮躁,放眼都是柔和。不似生命華美之后的頹敗,好似過眼云煙之后的安詳。
如若說夏日是張愛玲演盡了末世的繁華,那么秋日則是王安憶追溯了生活的玲瓏。
河水再不象兒時可以漫過無際的田野,水渠早已破敗。兒時我是可以挽起褲腳,一腳一腳踏在松軟的土地,一尺之下,暖到心窩里的溫暖。水是冷的,經過漫長的河道、水渠,漫入田野,卻是如此的溫暖。兒時的回憶,當然,現在我們這個地方的孩子是沒有這種感覺的,他們已是真正的旱鴨子。
喜歡在田間遐想,感受自然的味道,卻不喜歡勞動。有那么點喜歡書,卻只聞書香的味道,不讀書的風范。腳下的這方土地,這塊田野,不知多少次憾動我的心靈,有粗獷、有野蠻、有雄渾、有涓涓細流。我和同學說自己是個離不開土地的人,久居鋼筋混凝土,不免會失去自然的通靈。
祖輩父輩都生活在這塊土地上,一方水土的人有一方水土的性格,同樣這塊土地上的人有典型的性格。不愿意與外地交往,這里有豐饒的物產。或者說有點小瞧外地人,因為他們從來不會離開家鄉(xiāng),也很少有女人從這塊土地上嫁出去,更多的是她們從這塊土地的這頭走到那頭。如若這話有例外了,你可以看看他家祖上,或許他們是遷來這個地方的外鄉(xiāng)人,頗有點湖南人的自閉性格,這是這塊土地上的人。
窮山惡水出刁民,這塊土地山富水足,可還是有“刁”民,或許這么說有點過了。沒有外地人能在這塊土地上稱王稱霸,還有那么點“我的地盤我做主”的派頭,閆錫山是五臺人,也是這么種做法,或許山西人都有那么點排外色彩,內地或許真的沒有沿海的眼光長遠。
我也是這塊土地浸潤出來的,看看自己的影子還真帶有這塊土地典型的味道,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,被家鄉(xiāng)人看到,我估計會很慘的結局了。